当宣后和温蒂灵魂互换会怎么样……
一个脑洞
私设如山
“陛下,陛下,该上朝了。”岑安知小心翼翼的在外室喊着。昨天皇后千秋,陛下甚是欢喜。
此欢喜非彼欢喜,可苦了岑安知这一夜。耳听着皇后娘娘从“文衍”叫到了“衍郎”,从强硬变成了求饶。
“陛下,陛下…”这陛下不起可如何是好。
“朕知道了!”文帝现在恨不得把枕头扔出去让岑安知闭嘴。
可听到这声音岑安知愣住了,这温柔略带沙哑的声音是谁的声音!娘娘的声音!这俩人莫不是睡糊涂了,怎么是娘娘的声音呢?!
里面被吵醒的宣后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别吵了。”
可听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,她猛地一激灵,顿时做了起来。不同于往日的腰酸背痛,今日怎么格外神清气爽。她揉揉眼睛,微微抬眸。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手,这双手骨节分明,虎口处还有用剑磨出的茧子。
再看看旁边躺着的人,白嫩的肩头上有星星点点的红梅,其余的春光都被藏在了锦被之下,十分香艳。
“啊——”画面是在太过惊悚,她忍不住叫出声,可声音却像十分粗矿。
外边岑安知听见陛下这叫声急忙就推门而入,这是怎么了。
宣后听见开门的声音连忙喊到“别进来!”
这一翻动静早就把里边的文帝吵醒了,“腰好疼啊”奇怪啊,平时腰也不会疼的,怎么今日腰这样酸?
睁开眼睛,懵懵懂懂的看见了自己,自己!?
“你,你,你,你是谁?”这柔顺沙哑的声音,文帝惊了,自己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?
这声音?这双柔若无骨的手?
她想开口叫,被人一把捂住了嘴。
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惊悚,文帝连挣脱都忘了,只在那里“呜呜呜”
“陛下”眼前人低声唤着。
“神谙?”文帝试探性的问了问。“怎么会这样?”这声音,软糯的哭腔略带沙哑。
“妾也不知道如何会这样”说罢,泪眼朦胧,要哭的样子。
想要安慰神谙,可对着自己的脸实在无从下手。两个人脸对脸愣了许久,外室又传来岑安知的声音“陛下,该…”
“别喊了!”岑安知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人共同的声音打断了。
今日两位这是怎么了?陛下胡闹也就罢了,皇后娘娘怎么也跟着?
“陛下~”宣神谙是真的要哭了,怎么会这样?
“都怪你!”
文帝拉过她的手,啊不是,是自己的手“神谙,你先去上朝,等下朝了再议此事。”
“啊,妾,妾怎么去上朝啊?况且军国大事,妾一妇人,怎能参与呢?”听着这副声音柔柔弱弱的语调,文帝看着自己的脸,简直鸡皮疙瘩满身。
文帝想到了以前,他与越姮在外征战,是神谙监国理政,那样消瘦柔弱的身体是怎样撑起这个宫廷的,他从没想过。
“神谙可别唬朕,朕可是知道神谙的本事。不过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罢了。”
“岑安知,进来给朕更…”文帝话还没说完,就被宣后捂住了嘴。
“岑安知,更衣。”宣神谙说不出“朕”这个字。
岑安知小心翼翼的向里进,帝后两人都不言不语,这气氛甚是奇怪。
不对啊,昨天陛下欢喜的很,娘娘千秋也很是开心啊,怎么两人都这般怪异。
“朕,不是,我怎么办……”一转头神谙就看见自己那双盈盈杏眼,好不委屈。文帝心里苦啊,这衣裙我可怎么穿啊?
“你…你那个…你叫翟媪进来服侍吧……”丢下一句话神谙就匆匆忙忙走了。
“陛下,可是娘娘身子不爽,怎得看娘娘不太高兴。”岑安知看陛下也有点奇怪,生怕戳了陛下霉头。
“哼!”神谙心想:我不高兴,这事摊谁身上谁能高兴啊!
“陛下与娘娘吵架了?”岑安知哪懂这其中缘由啊,只是感觉今日陛下也傲娇的很。
长秋宫这边,文帝躺在榻上也不知如何。
“皇后还没醒吗?”这声音像子晟那新妇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“皇后,少商进来了啊。”说罢就要推门而入。
“别…你别进来…让翟媪进来罢。”
未完待续………